赛了,就算名单已经报上去了,我们以局里的名义向上边打个报告,名单也得撤下来。”
说到这里,靳云涛嘿嘿一笑,任谁都不怀疑他这个话,局里绝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权力。省里的主管单位,也肯定是听卫周这边主管单位的。卫周这边报上什么名单,就是什么名单。
“不过,因为他一个人影响到其他人,影响到整个一中,那就不划算了,不能让一颗老鼠屎打坏一锅汤嘛。孙老师你说是不是?大家说是不是?”
靳衙内意气风发,站在教研室中央,侃侃而谈,俨然在主席台上做报告。
对于靳衙内而言,觉得这样的日子,为期不远,只要他老子还在台上,只要他资历够了,终有一日,他也能当上正儿八经的领导,在主席台上给大家做报告。
众人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觉得靳衙内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既然燕飞扬已经彻底得罪了李局长,那么他的参赛资格被拿掉,几乎是必然的,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那么不要因为这一个人牵连其他学生,乃至牵连整个卫周一中,就变得很重要。
众人情不自禁地点头称是,又自然而然地用眼睛的余光向站在公孙兰身后的燕飞扬瞥去,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