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自己也觉得,再一味贬斥为胡说八道,似乎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急匆匆进门的是一位姓刘的刑警,貌似是一位大队长,他负责和几个人将绿军装送到医院,并布置好安全防卫措施。
“怎么,那小子撂了?”
一见刘大队,茅先锋立即问道,让自己从震惊和尴尬之中摆脱出来。
“撂了一点,他们是流窜作案,从北到南,已经做过五六起绑架案了。每次都没留一个活口……”
“哼,够狠啊!”
茅先锋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还有呢?”
“没了……”
刘大队两手一摊,说道。
“就这么点?”
“就这么点。医生忙着给他接骨,让咱们歇歇再问。医生说,那小子浑身上下,至少断了七八条骨头,左臂右臂桡骨,尺骨,完全性骨折,脊椎和肋骨也有骨折……”
说到这里,刘大队眼神在燕飞扬和李无归脸上一扫。
“哎,你俩,谁下的手?”
李无归笑嘻嘻地举了举手,说道:“报告,我下的手。”
“小兄弟,下手够狠的。你拿什么东西打的?医生一直都在纳闷,和我嘀咕了好一阵,说这么严重的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