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肿起来了。
她才是真的局促,根本不敢看面前的沈妍。
“妈妈,您说的哪里说,我去看看南南就是”
说完她又套了一件外套在外面,脸上还带着尴尬的神色。
脚步声渐远,房间里,纪惟言的脸色已经到了极限。
该死的,那个女人就这样走了
下体的坚硬还隐隐作痛,他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冷着脸再次踏进了浴室。
赵清染回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了纪惟言的身影。
她一怔,试探着喊了一句:“惟言”
没有人回答,房间里一片寂静。
想起刚才他难看至极的脸色,赵清染微微咬唇,心里的愧疚更深。
那种情况,她丢下他是不对,但南南那边,她也同样放心不下
今天沈妍上来,除了看望南南,还和她说了一下纪惟言的事。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
自从南南出生,她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别的事真的很难顾及到。
但南南那么小,交给别人来照顾她又不放心。
本想着晚上好好补偿补偿他,诚心地认个错,没想到
轻叹一声,赵清染拿过床头的手机,拨出了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