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地说出了银行卡密码,他恐惧地看着点在自已咽喉上面的手指,那根手指已经变形,指甲如同爪子一样的狰狞可怖。
陈航笑着把银行卡塞进了口袋里面,他笑着问道:“你的车在哪里”
柳时镇放声大哭:“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啊我一个人来美国玩,你不能抢得这么干净啊”
陈航笑眯眯地在他的喉咙上面按了一按,那根爪子扎破了一点柳时镇的毛皮,极微量的毒液渗进了柳时镇的体内。
“记住,下一次不要装逼了。这里不是韩国,你更不是什么太阳家族的后裔,一个卖咸鸭蛋的你得瑟个什么劲啊
你会有一个小时动弹不了,过了一个小时你就没问题了。今天看你这么合作我就放了你。还有,你也太娘炮了”
柳时镇惊恐地发现自已真的开始动不了了。麻痹感从颈部蔓延,身体、四肢,柳时镇完全僵硬在了那里,他就这样硬帮帮地躺在了床上。
陈航笑盈盈地离开了酒店,他坐着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陈航扬着车钥匙到处乱按,终于“啾啾”两声传来,二十米外的一辆超跑亮了。
拉风的敞篷车冲入了大街上面,陈航得意地看了看后视镜,后视镜里是一个英俊的男子,那副墨镜更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