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脾气真是古怪,说走就走,好没交待。”高满堂摇头道。
“他是个变态。”我苦笑道。
“哦,怎么说”高满堂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是不正常吧。”我说。
高满堂毕竟是外人我多少有顾虑,毕竟才认识了一会,好人坏人还不好说,表舅虽然经常虐待我,但说到底还是我亲戚,对外人说他的事总归是不好。
高满堂见我不愿多说就没问了,我们把棺盖盖好又填上土就匆匆离开了。
回了新光村后高满堂指着闪电的天空说:“罗老弟,看样子有一场暴雨来袭,这里离市区挺远,你师父既然让你跟我查那女人的事,不如你就去我家暂住一晚,明天我们一起去调查。”
也只能这样了,在去高家的路上我问:“高先生,你真有办法三天之内就查到吗”
“尽力试试吧。”高满堂苦笑道。
“那你想到该怎么入手查了吗”我又问。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高满堂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高家门口,高满堂住在新光村不起眼的山脚边,还是两间土瓦房,日子过的并不富裕。
在高满堂开门的时候我小声问:“高先生,我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