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说完这句话,那些保镖就会动手,
谁知道我说完之后他们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你们到底想干啥,”我又问了一句,
那些保镖双手抱着膀子并不搭理我和豆奶,但我和豆奶却紧张兮兮,就怕他们突然动手,
正在这时,一声中气十足的笑声出来,“哈哈哈哈哈”
然后一个四五十岁中年人走了出来,他满面红光,精神矍铄,
我猜想这应该就是攀姐的爸爸冯二爷了,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女人,那是琴姨,我还记得她,因为她曾经帮过豆奶包扎伤口,
她是一个很漂亮且有魅力的女人,风情万种里带着一些娇羞,
在冯二爷和琴姨的后面还有两个保镖,没有带墨镜,目光如炬,而且这两个保镖双手自然垂直的放在两边,好像是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冯二爷走到了我们两个人面前,笑着看着我们也而不说话,
我瞥了冯二爷一眼,他看似和蔼,其实却很冷漠,
冯二爷对着我们笑了一会儿后,用那种戏谑的语气说,
“听说你们两个人是来找我要钱,”
我被冯二爷的这种语气弄得心里挺舒服的,我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