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这些事情的,但现在我觉得我还是说出来好,人多力量大,可能他们能为我做出更好的回答,
我说完之后,攀姐和豆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我估计他们是在心里回忆绳子绑在手上到底会不会有勒痕,
越野车内,沉默了一会儿,攀姐说道,“二蛋说的这个,我还真没有注意,不过兰姐从床上走下去,到放黄毛走的这一段时间,他们两个人的眼神基本上一直在交流,”
“是吗,”当时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兰姐,
攀姐点了点头,“要不然兰姐说放黄毛走的时候,你有点激动,我却拦住了你呢,当时我就是在观察着兰姐,我就是想看看兰姐接下来会怎么做,”
一直在前面开车的阿标突然说话道,“当时你们在打黄毛的时候,我看见兰姐的腮帮子在动,当时她应该是在咬着牙齿,你们想想,她为什么会在那一刻咬着牙呢,”
就是啊,当时为什么兰姐会咬着牙呢,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兰姐设计好的,她联合黄毛给我演了一场戏,
不应该啊,
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首先兰姐没有安排这场戏的动机啊,
攀姐又在旁边加了一句,“我们送兰姐回别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