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我的时候嘴里还骂着,“白眼狼,色鬼一个,傻逼”
拳脚的伤害,远不及这些词汇对我的伤害,我想反抗,但人太多了,我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我想解释,但是他们根本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
宾哥再也没有看我一眼,走到了床边,用西装卷住了兰姐的主要位置,把兰姐从床上抱了起来。
走出门口的时候,宾哥的小弟问宾哥,“怎么处置他”
宾哥没有回头淡淡的说,“家法处置。”
我一听这个,我就急了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凭什么”我大喊道。
家法处置,我在香港电影里看到过,这是对待叛徒的办法,可是老子又没有背叛谁,凭什么处置我更何况我听哨子说过,公司里的家法处置就是挑断脚筋儿,这尼玛也太狠了吧
“呵呵,凭什么”宾哥抱着兰姐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我,“是不是非得把证据甩你脸上,你才心服口服昂是不是”
说完这句话,宾哥示意一个小弟,把一个手机扔给了我。
“这是什么”我疑惑道。
“赵虎的手机。”宾哥咧嘴一乐,“那上面有你给他发的短信,哦,还有你们见面时的视频。你看看这些证据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