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和那三个女人,轮着跟我喝酒。
我虽然说喝白酒跟喝水一样吧,但真的喝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个人了半瓶多后,我就觉得这白酒像毒药了。
我在心里想到以后在酒桌上再也不能逞能了。
看着我有点沉默的抽着烟,哨子取笑道,“蛋哥,咋地了这就不能喝了”
“开国际玩笑,这才喝多少呀来,继续。”我提起精神,又和哨子喝了一杯。
然后那三个姑娘里,有一个长得在漂亮的,我以前见过,叫青青,她端着酒走了过来说。
“蛋哥,来嘛,我们两个碰一杯。”
“好。”我是来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
我们一直喝到了天,豆奶买回来的啤酒,包括白酒全部已经喝完了。豆奶看我们喝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再去买。
刚才叫嚣着要一直喝的我此时也不吭声了,坐在椅子上,脑袋昏昏欲睡。
而那三个女人此时已经有的趴桌子底下睡觉了,也有躺沙发上的,那姿势要多不雅就有多不雅。
哨子终究被我喝倒了,光我知道他去厕所就吐了三次了。
从厕所回来之后也不提喝酒这事了,两只手指放在嘴里,不停的吹着口哨,声音极其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