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竹的声音是好听的,不疾不徐,缓缓道来。
而林知竹到底在念些什么,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整整一天林知竹都没有离开他超过五分钟的时候,盛给他的粥都是温度刚好的。晚上林知竹揽着他坐在浴室里,洗过头发之后,拿过吹风机细致地帮他吹干。
他靠在林知竹身上,闻着脖颈间传来的沐浴露的淡淡香气,他喜欢这样被林知竹圈在怀里,在暗暗期望能够病得久一些。
人贯是会得寸进尺,可这场病不会永远随着他的心意来去。
第三天清晨,林知竹见他体温已经完全降了下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严洛书期间打电话问过一次,在知道方眠病好之后便又催着林知竹把人送回来。
开机之后剧组每拖一天都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
林知竹什么话也没说,往他的卡里划了账,把严洛书搞的无语至极:“哥,这肯定不单是钱的问题,这电影本来也有你一份,但我们赶时间赶进度啊,没他戏份都拍完了,你把人给我送回来,再拍个几天就能领走了,不放心什么呢?”
他话说到这份上,林知竹只能去问方眠的意思。
方眠听完林知竹的转述,手指在被子下攥紧了床单,面上却在安慰有些担心他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