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害怕什么?”方博然自言自语的分析,“只有有所顾忌,有让自己害怕的事情,才会千方百计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即使是得着付家这么一块大蛋糕,都不敢夸耀。哌”
“他这样偷偷摸摸的,什么事都只让儿子出面,只会让人觉得更加可疑。”方博然食指和中指来回的点着自己的下巴。
“你还是没能看到巩管家的人?”方博然真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能够隐藏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人完全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再怎么说,他都要出门的吧?”方博然问道。
昊东怀伸出食指在方博然的面前晃了晃:“显然篡权这事儿,巩管家已经计划了很久了。原本付家大宅的人,早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退休的退休,或者被他以各种理由撤换。”
“想当然耳,他换来的都是自己的人。”昊东怀解释道,“家里的佣人都不会泄露有关巩管家的事情。之前没闹翻,所以巩管家还是付家的人,那些干部们,跟巩管家好的,自然不会泄露给外人。而忠心于付家的,不帮助巩管家也会为了付家而不泄露一点消息。”
“毕竟巩管家呆在付家大宅,接触很多上层的机密,那些干部唯恐我们从中推敲出些什么。”昊东怀说道。
“那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