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生的忍住了这个冲动。
但是同时,他又将暴力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他扯掉她的内.衣,毫不怜惜的狠狠地拧着她的绵.软,拧的窦惜颜疼得大声哭嚎。
“不要!疼!”她哭着,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绵.软被他拧成了什么样。
可是巩翔宇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放松,联想到闻人,他猛然想到一个地方。
“既然他没碰你,那他把你带到哪儿去了?”巩翔宇问道。
窦惜颜只顾着哭,没有回答。
巩翔宇毫无耐性,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上提。
凑近她挂着泪的脸,恶狠狠地说:“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窦惜颜抽抽搭搭的说道,“柴郁……他……把我带到郊区,那个地方……没有名字,里面有一个城堡似的大建筑,后面又有一个蛋形的建筑,那……那是个饭店,我就被带到那儿去了。”
不必再多说,巩翔宇便已经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了。
“幽情”在上流阶级的男人们之间广为流传,那并不单指那城堡似的会所,在度假中心里所有的地方,都统一称之为“幽情”。
而窦惜颜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饭店,巩翔宇一听,立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