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调说:“许佑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许佑一怔,都被闻人给说愣了。
就在他吃惊的忘了要怎么回他之际,闻人便趁机说:“我懂我懂,这种事情是很难以启齿,没关系,我不多说了!啧啧,怪不得你老找我的茬儿,肯定是嫉妒我持久,而你偏偏又那个无能——”
“你说什么?”许佑咬牙切齿的说。
“没事儿!没事儿!我不说了,哎,这种事儿,男人的自尊心肯定受不了,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闻人机关枪似的说完,一点儿都不给许佑辩驳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闻人挂上电话以后,心里那个爽啊!
他乐的在床.上蹬起了脚丫子,一直到“咯咯咯咯”的笑出声,笑的腮帮子都酸了,他才揉了揉酸的腮帮子,清了清嗓子,确定自己的声音没问题,才给方佳然打电话,让她放心。
只是闻人没有预知能力,如果他知道第二天早晨会生什么,一定会乐的整夜睡不着,并且一早就会拉着方佳然跑去许佑的家看热闹。
……
……
第二天早晨,许佑起.床的时候,正如往常一样的平静。
刚起来的那一会儿功夫,他甚至忘了付莳萝正睡在佟品枝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