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眨不眨的看着闻人。
她不是轻易就能把真心话说出来的人，平时看起来疯疯癫癫的，那也是跟熟悉的人。
可哪怕是最熟悉的人，她也不轻易袒露自己的内心。
可今天她的脾气也来了，带着恼意的，竟也把自己的心思给坦白的说了出来。
闻人一滞，看向方佳然的目光愈发的柔和，脸上的恼意不见，嘴角不知不觉的就弯了起来，弧度越来越大，却也同样的越来越柔。
到最后，他的眼睛也乐的弯了起来，双唇因为嘴角越来越弯的弧度也变得合不拢了，露出上面一排白花花的牙齿。
他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步，朝着方佳然靠近一些。
方佳然嘴巴糯糯的动了动，也往后退了小半步。
“你……你也用不着这么高兴！”方佳然结结巴巴的说，闻人这高兴的样子，叫她再也生不起气，面对他温柔的注视，脸也开始发烫泛红。
她吞了口口水，又说：“你就不担心是我为了让你高兴，故意说来哄着你玩儿的？”
闻人笑容不减，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更别说什么错愕的表情了。
方佳然后退，他就向前逼近。
他的步子总归是比她的大，即使是一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