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一次,是他被告知不能哭泣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哭。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家主没有因此而责罚他。”
“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方博然说道。
他不敢看方佳然,说出如此残酷的事实并非他本意,可是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方佳然步上闻人母亲的后尘。
“那次,夫人被救活了,可是她也崩溃了。家主没有因此嫌弃她,甚至对她心怀愧疚,但是她过不了自己那关。”方博然低声说,“她没有表现出歇斯底里,相反,她变得异常沉默邪师。”
“家主担心她做傻事,便让人时刻注意着她,让人收起了所有有可能被她利用来自杀的东西,就连家具都不带棱角。”
“但是夫人表现的太沉默,太安稳了,她足不出户,不让任何人碰她,即使是家主和闻人也不能。只有在有人企图要碰触她时,她才会发疯。”
“除此之外,她就安静的吓人,如果不是她在呼吸,就会变得像雕塑一样了。”方博然说道。
方佳然的心揪疼,疼得她不自禁的捂紧了自己的胸口。
哪怕闻人自小就接受严酷的训练,可是孩子依然是个孩子。
他当时只有七岁啊!
那些人,怎么能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