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家主,你打算开一家婚介所吗?”
“没有啊!”闻承运摇摇头,“我这不是在关心山上的年轻人嘛!你们也都老大不小的了。”
闻承运摸了摸紫砂壶,很喜欢它细腻的感觉。
“我想好了,最近挨个找你们谈话,给你们解决一下大龄男青年的感情问题。”闻承运煞有介事的说道。
方博然嘴角微微勾着:“家主,你到底打算把我留在这儿多久?少主他回来,早晚是要面对我的,你就算是拖时间也没用。”
方博然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被闻承运拉着东拉西扯的,明显这老头就是在给自己儿子争取时间嘛!
“咳!”闻承运转了转眼珠,目光瞪着天花板,干脆不说话了。
反正被方博然挑明了,那他也不用再费劲找话题,只要让他坐在这里就是。
“我能走了吗?”方博然问道。
“不能。”闻承运干脆的说道。
方博然翻了个白眼,不愧跟闻人是父子俩,无赖起来真彻底。
两人干脆各自瞪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句话不说,房间安静的只有他们喘气儿的声音。
就这么枯坐了又半个小时,就连方博然都开始佩服两人的毅力,敲门声终于打破了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