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已经采取了最直接的方法。
他边开车边大声的按着喇叭,被喇叭声刺激着,院子里的狗叫的更加起劲,更加凶残。
方佳然甚至还听到了那些狗拉动锁链的“哐啷”声,她大叫着:“你疯了吗?”
“我们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敲门,问,这是许佑家吗?”闻人摇头晃脑的,捏着嗓子说,“把这些人都吵到屋外,不就能一下子认出来了吗?”
“可是你这样吵到别人了。”方佳然横了他一眼。
“吵到他们总比麻烦到我好。”闻人说的没有一点罪恶感。
他顿了下,方佳然以为他没话要说了,便转头刚要跟他说话,就看到闻人又露出了拽上天的表情。
“爷懒得挨家挨户的去敲门,太累。”闻人理所当然的说道。
方佳然刚要出口的话,被闻人气的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这时候,两旁的院子里都纷纷亮起了灯。
里面的人骂骂咧咧的走出来,边走边骂:“谁啊!神经病啊!大晚上的按什么喇叭!”
“别叫了!”还有吆喝还在嚎叫的狗的。
“有病吧!按什么喇叭!”
每家里都走出了一两个人,男男女女都有,男的穿着棉布背心,女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