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出不去了。”
阮落一怔,猛然醒悟过来。
这个老城区怎么会突如其来的有这种集会,今天不是节假日,更没有什么庙会,这里怎么会张灯结彩,还有卖灯笼的。
一时间,阮落觉得背部生凉。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四周。四下依然灯火璀璨,街上游动的灯火与碳烤的烟气,有一种“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的节日感。
只是再一看,阮落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些商贩的年纪都不大,而且都有缺陷。有的少了一条腿,有的却多了条胳膊。阮落如同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阮落收回目光,现在他只敢看裴不度了。裴不度眼里含笑。
阮落咬了咬唇,控制住自己想一头扎进裴不度怀里的冲动。
“哥,这是怎么回事?”阮落小声问。
“我猜测这是一些夭折小孩。”裴不度说。
施书华说过,他们村子内部通婚,近亲结婚的多,很多小孩生下来就是畸形,活不了多长就夭折了。
阮落想到什么,“这些是施书华与涂涂夭折的那些孩子?”
“看来是。”裴不度说。
阮落一时默然。这里跑动的小孩儿,不下五、六个。这么说施书华与涂涂在这些都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