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你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阮落转了话题。
但这个话题照样让他不敢去直视裴不度。
这已是他第二次问裴不度了,他太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裴不度不是需要有人给他破阵才能出来吗?
“负心人。”裴不度懒坐在沙发上,嘴角含笑,“你不愿意夫君在一起,对自己的夫君也见死不救,袖手旁观。不过,你也没有听师兄的话,还算有点良心。”
原来裴不度一直在一旁看着自己。阮落觉得自己是个被裴不度戏弄的傻子。
可他到底怎么出来的?
“阵发的死门与伤门已被转移代替,但囚门与困门却重兵把守。”裴不度顿了顿,兀自一笑,低声说,“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那么多法器......”
“哥,谁把囚门与困门打开的?”阮落问。
裴不度忽然嘴角轻扬,眼神促狭:“自然是你。”
阮落呆了,不可能。他那晚哪都没去,他也没有梦游的毛病。该不是自己睡着了,然后被裴不度施术控制住?阮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的神情。
裴不度轻笑出声,“你在想什么?”说着指着阮落的腿部,在那里有朵裴不度法器一样形态的纹样图形,“我把自己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