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趴在地毯上。
“啊!”
言倏放下手里的日记,连忙走了过去。
还没等言倏说什么,林尔酒一双手已经举起来了:“先说明,我不疼,你不要骂我不会走路!”
言倏蹲在地上扶着林尔酒起来,本来也没打算骂林尔酒的言倏叹了口气:“我现在终于知道家里为什么铺地毯了。摔疼了吗?”
林尔酒搀着言倏起来后,露出很谄媚一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又屁颠屁颠跑到沙发,要跟言倏一起看日记。
“我看估计是不疼。”
言倏小声嘀咕着,又指着门口处的菜问林尔酒是不要了吗?
林尔酒坐在沙发那已经快急死掉了,他又跑过去拽着言倏,“你都失忆了,那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咱们一起看日记!”
言倏被林尔酒拽到沙发那,言倏翻看的是最旧的一本日记,封面是已经有些泛黄,现在就呆在沙发旁边。
林尔酒趴在言倏的肩膀那,亮着一双眼睛示意言倏继续看。
言倏笑了一声,没制止林尔酒在他肩膀上面撒野:“我猜,我能把钥匙放在你都知道的地方,应该是很想你偷看的。”
???
林尔酒有些莫名,歪着脸看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