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侠客,以前的你应该是个大侠客。”这是沐鲤的肺腑之言,倒不是出于敬畏才这样说。这是别扭少年的真实想法,是他在今日之前从未表述过的心底意思。
什么样的人才能为了助人而游走天下什么样的人才能失忆之后却不失善良本性什么样的人才能舍得家人不聚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们
即使言语上总不忘了占自己这个徒弟的便宜,即使操练起人来基本不把人当人,实际上沐鲤自从承认了眼前这人是“师父”而不是“师傅”之后,心底里早已经不再对抗或者厌烦,充其量也就是因为少年人独有应有的那份别扭不肯口头认输而已。
张云笑得很开心,屋中那份几如实质的沉重刹那消息不见,师徒之间一派轻松,如果不是老师又开始教导徒弟心法的话。
“把我教你的心法倒着背一遍看看。”
“啊”
“啊什么啊,我没说过要倒背如流这话么”
“呃”
“背不下来晚上的练习加五倍,做不完不许吃饭。”
“我收回前面的话”
“刚才风好大,为师没听见你说什么啊。”
在云章先生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杨柳枝正在跟自己的父亲大眼瞪小眼,当然,杨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