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管用,少年人第一时间停止练习,连跑带颠冲到张云面前,当然,还隔着个个头在同龄人中不算矮的杨柳枝。
“为师今日传你本门心法。”张云说到这里方才好似突然注意到原来杨柳枝就站在自己身前,于是微笑着抱歉道:“杨小姐,还请回避。”
张云的话里虽然有个“请”字,行动却没有半点要“请”的意思。杨柳枝看着眼前忽然关闭的门,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被张云从屋里给挪到了屋外。
“师父,你这事做的不太地道。”沐鲤整个人陷在床里,从头发尖到脚趾甲都不想与床有任何分离。当然,这份满溢的疲劳并不妨碍他动嘴。
“我们救过一个老妇人,伤了七个鞑子。”张云没理会徒弟的言语,而是老神在在地窝进了舒适的椅中惬意之极地捧起了那杯依然温热的茶水,说了句似乎没什么关联的话。
沐鲤一怔,随即接口道:“那老妇人的儿子是义军中层将领,据说战功不低而且深得士卒爱戴。”
“帮过一家子,给了银两求了性命,杀了十九个响马,你第一次杀人。”张云把茶水一饮而尽。
“那一家老小总共九人,皆为寻常人士。只是那家主故意藏金装穷扮苦,师父给了钱财之后还死皮赖脸跟着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