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云章先生成功改变了杨氏父女对于“纸老虎”这三个字拼在一起的理解,横七竖八倒了满地的忠心手下身上找不出任何伤口,甚至气血流转都与平常醒时无异,可偏偏就是叫不醒。
杨万程此时此刻才真正觉得自己得罪一位万万不该得罪的大人物,可当他带着家人备足了厚礼来到那小楼打算好生赔罪之时,却发现开门迎客的居然只有那少叫作沐鲤的徒弟,而自称云章的师父此刻却不见踪影。
“他说你们若是来赔罪,叫我验验成色,标准达与不达各有言语相赠。”沐鲤还在打着哈欠,少年人实在是还没睡够,但看在那个当师父的好歹说出了礼物半分的话来,不打算放过这种机会的沐鲤想撑着眼皮把自己从床上挖出来搁到地上,花了半盏茶的工夫才算捋顺站直,此刻说话自然还带着七分的困意。
杨万程急忙再一躬身,使个眼色叫自己的小女儿当先捧着一个锦盒上前,恭恭敬敬弯腰递上。
沐鲤倒是知晓不少礼数,他那个娘亲大棒之下总还是教了不少东西。不过此刻想起那人的言语,也就不在乎那些劳什子的东西,一伸手扯过了锦盒,也不管对方在说些什么,抬手就掀了盖子。
“嗬”晓是在心里做了准备,沐鲤也禁不住一声惊呼,七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