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可要治你个栽赃陷害之罪”
陆正说着目光瞟向王家七名子女,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若然证据可信,本官也当于这堂上还你清白,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陆正的话一出口,王家七人便又是齐齐一抖,如土般的脸色又盖上了一层青。
“草民恳请大人找几个人来。”王知恩再次拱手行礼。
“说”陆正一句话出口,不多时药铺老板,三石居的掌柜,本来轮休的衙门午作悉数到场。
王知恩也不矫情,直接把三张纸摆在了三人面前。他指着地上的字据说道:“刘老板,这是王家那七个不孝子女从你那里买砒霜的字据,你看看笔记可曾有错王掌柜,这是你店里的账本,怎么才进过货用来药老鼠的白芝仙,没几天又有进货魏午作,你收人银子时就没想过立下的字据会被人利用吗”
一连三问,问傻了堂上跪着的三人,更把堂下目前还没沦为阶下囚的王家七人惊得开始产生肉眼可见的颤抖。
午作眼皮偷偷挑起,想要看一看自家大人的脸色眼神,谁知到回给他的只有两道冰冷的视线。午作不是陆正退出军伍时追随而来的老兵,他只是个在这里现招的人。换句话说,午作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一直以来都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