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扛着张云的冷嘲热讽,还要时时提防他半夜开溜。武巧儿似乎一直在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其实也有过几次感觉自己是不是傻了,是不是真的因为这男人的脸才会这样
到最后武巧儿都会得到否定的答案。她想治愈这个人的心,用她的心和医术。
前方十里便要入蜀道,也不知是谁闲来无事立了块牌子,上面写了当年诗仙木白的那首诗。
“蜀道难”张云感觉自己头皮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脑中冲出来。他用力甩了甩头,一扯缰绳便继续前行。
武巧儿倒是多看了两眼牌子上的诗,随后才又策马跟上。
二人已经互不理睬地走了两天,今天张云虽然吐出了三个字,但看来还是没有跟武巧儿有所交流的意思。
不过很快就会有人让张云不得不跟武巧儿说话,那是一小队响马。拦路的人马不多,整十个,不过个个腰间悬刀背后有弩,马上更是挂着好几个箭袋,手里还握着长弓,更有短矛长戟就在身后马上挂着。
如果不是那最前面一人开口就是连串的话,大概张云都要以为这又是哪来的逃兵。
拦路抢劫嘛,开口的大概意思不外乎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不过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