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包括这具尸体在内的所有皮肉骨骼都在被某种强大的毒素分解或者应该说是消解。
那种毒素的名字就在嘴边,偏生张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名字。
张云有些头疼地放弃了思索,随手把斧头捌会后腰,他突然一拧身冲门口骂道:“有本事滚进来看,也不怕做个一年半载的恶梦,一个姑娘家居然为了看这种事特地翻自己家的墙出去再绕回来听门缝,你丢不丢人”
“哎呀你还敢说我”随着这声明显从害怕好奇到理直气壮变化的语调响起,秋家的院门再一次被人用力推开,当然,能推开还是在张云刚才故意就没把门闩插上的前提下。秋叶这个不过十二岁的小姑娘身子其实还有些发抖,却是昂着头挺着胸,大步跨进了院内,然后一抬脚很熟练地把院门重新关死。
这次秋叶可没“忘了”插上门闩,而且她更没忘了讽刺一下这位不知道到底是大夫还是变态杀手的易云先生。
“我说易云先生,我现在都弄不清楚你到底是变态杀人犯还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了。啧啧,那斧头下的,真是干脆得狠。”秋叶虽然嘴上讽刺着张云,两只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地上那具正在消解过程中的尸体。远离着江湖的她之所以敢在这种场面之下还壮着胆子走出来面对张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