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剑得手即撒手,一旋身子借着余劲转到了那还摆着封堵姿势的男子身后,同时抬脚下踹,左右两手并莲花开一托。易剑这一踹一托用掉了刚刚那一偏最后的残劲所以速度不慢,只是他这两下做完却没再迈步,而是就势往地上一坐。
“噗”声二连响,那第四名已经被易剑捅了个通透的家伙又挨了自己人一剑,同时其用来封堵的那柄短枪也穿透了同门胸口。这个追击而来的同门本打算借用死人的拖累干掉易剑,却没想到被自己那位已不可能再活的同门师兄刺死。
那人胸口带着短枪倒地,满脸的惊恐和不解,张嘴欲言却被涌出的血水堵死,只能够看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易剑拍去身上的尘土,然后扳过胸口中了一剑一刀的十七师兄的尸体,踩着尸体把那柄奇型兵刃拔了出来。
什么狗屁的奇型兵刃,就是柄断剑胸口还扎着自己师兄短枪的男子带着脑海中的惊奇死掉了,如同他的另外三个同门一样死得干脆而憋屈。
“这么麻烦”张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流血的场面毫无芥蒂,这种看起来基本可以算是“一言不合即杀人”的冲突过程很难说是正是邪,可他就是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还觉得地上那几位死得理所应当。
负责了所有苦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