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一步时戛然而止,因为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而且是至少未来的十二个时辰之内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舌头,至于原本应该存在的下一步,也就是奋起抵抗“女魔头”的袭击,他就算舌头还能用来说话,也没那个体力去抵什么抗了。
张云很干脆地往地上一躺,摆了个“大”字,那意思是你随便吧。
“你刚才是在做药”秋叶自己都忘了自己手里其实还拎着根棍子,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张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东西。
张云听得一愣,然后赶紧机灵地点点头。话说不出来脑袋至少还能动,腰上的袋子里还有不少可以顶粮食凑合用的东西,能顶过这女人的威胁,活下去绝对会有很大希望。
“这人得了什么病”秋叶用手中的棍子指了指地上正面泛青紫颜色,抖如筛糠的易剑。如果这时候易剑嘴角再溢点白沫子出来,也许秋叶就不会继续问下去,她肯定会直接抡起手里的木棍把这个谋害人命的家伙活活打死。
张云这时候哪可能说话,他急忙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舌头不好使的意思,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在地上不断地划拉着“内伤”两个字。
“内伤”秋叶皱起了眉毛,不得不说这个看起来微微有些而且皮肤风吹日晒很有些糙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