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下的尖锐叫声压了下去。
“是人是鬼”
“我是人你是什么东西”
“不是鬼”
“当然不是”
连续五句同步率齐高无比的问与答,最终崖上与崖下的两人同时笑出声来,因为他们实在觉得这番对话太过无聊,也太过好笑。
吊在或者趴在这种危险的地方,笑也是笑不长久的。张云先收住了笑声,然后是崖下那位同样也闭了嘴,他们都发现了同一件事,那就是这二位抓在那株垂青草上的一大一小两只手原来始终都未曾挪开。
慢了一步握上去的张云动了动手指,下面那只小手干巴巴而且有些粗糙,不过扣住垂青草根部的力度可不是小,张云自问是没那个力气扳开对方那些柴火棍一样的手指头。
“动什么动还不松手”崖下的女声已经带上了怒火。
张云撇撇嘴,决定省些力气去想办法让对方松手,毕竟易剑“活过来”的最大机会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他在自己的脑袋里翻了翻,然后抢在自己掌下那只小手强行用力之前抬起手食指,重重向那只小手的手腕扣了下去。
“哎呦”一声痛呼响起,那只小手的主人并没有想张云想象中那样立刻松手,而是在颤抖了一下之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