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手上的剑刺进了齐纵横身前一丈之内,那是这两大高手无形间形成的默认的分割线。
在一丈之外,齐纵横手中棋子起落间纵横自如,是要封天成网,还是一线作锥都是他子一人说了算。可一旦宋青挺剑进入齐纵横身前一丈之内,他身周所凝如实质的太极图就能够真正影响到齐纵横手中子的收发,对于一个以暗器杀人的高手而言,收发受到影响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宋青腹中如同翻江倒海,刚刚那粒裹有齐纵横那强横内力的棋子虽然未能阻止他成功进入对手身前一丈之地,却也叫他那几乎是在拿性命冒险的腹部接暗器的手段产生足够强烈的痛楚体验。宋青可以压制疼痛,却无法阻止疼痛带来的汗水从额前溢出,他越发深刻地了解了白二子的实力,也对最终能拦下二人多久不再如之前那般笃定。
宋青手中剑前探如同递向对手,看来并无力道可言。
齐纵横凝眉冷目骂了一句“不爽利的太极”,人已提气后飘,双手撒子十六接连瞄准了那柄看似无力的青钢剑剑尖所走路线。
意料之中的宋青右腕平翻端剑上挑,却在先前那看似平常的一剑路线上留下无数倏忽绽放的大小剑圈,精确地应对了齐纵横打出的每一枚色棋子。不论对手棋子力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