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而车顶架子上备着的鱼具则是她即使最终所有家当都浓缩到一辆不算豪华的马车上都不会忘记的宝贝,那是她父母的遗物。
喝了锅鲜鱼汤,舒舒服服地重新上路,丁南竹哼着小曲驾着马车轻快前行。丁安邦则翻出了之前在丁南竹家时用竹子做的一套周天算髀摆弄起来,他倒不是要学那半仙神棍去算天机测地意,丁安邦要做的事其实比起算天机来可能还要麻烦许多。
丁安邦想要根据自己体内经络的情况算一算自己一身武学何谓恢复的可能性。他的脑海中有无数的武学,却没有一种可以真正记起名字,甚至有不少武学招式他都无法给它们排出正确的顺序。现在能够教给丁南竹的,之前教给郑否他们的,统统都是丁安邦脑海中很清晰有序且完整的存在。但这些清晰的存在并没有哪一种能够帮助丁安邦修复体内那些可以说是满目疮痍的经络系统。
所以丁安邦打算用自己脑海中最为清晰的算法来推导一下,尝试看看能不能找出一套可靠的方案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复原。也许并不需要复原如初,这个过程中丁安邦认为自己就有可能想起以前的所有,而当他想起那些过往的时候,不论是身体落得如此状态的原因,还是最终治愈的希望都会大上不知道多少倍。这才是他希望看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