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他现在不能更不想说任何字眼。托那具鞑子尸体的福,丁安邦还能够支撑住身体,但也仅此而已,那么他又能做什么呢什么都不能。ya ng e.
丁小妹第一时间冲到了丁安邦的身边。她一把抱住了自己认定的男人,是那样的用力,用力到丁安邦感觉自己被勒得有些发疼。只听丁小妹有些哑的声音高叫道:“安邦不是什么探子,那都是倭寇捣的鬼”
可丁小妹没有内力,更没有那鞑子一样在死前一瞬的决绝和疯狂。所以她的声音没有传出多远,连距离最近的五村军都没有多少人听清楚。
丁安邦轻轻拍拍丁小妹的后背,笑道:“哭什么倭寇败了,我们惨胜,但终究是胜了。轻点搂,再用力估计我真得受点伤。”
“我没哭我就是气不过这个死人污蔑你”丁小妹松了松力气,却没有放开丁安邦。她狠狠抹着眼睛,却掩饰不住那红彤彤的双眼和眼角的泪痕。
丁安邦嘿嘿笑了起来:“也许就是我呢毕竟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知道。天知地知,可惜你不知,我也不知。”
“不许笑”没有被丁安邦的豁达感染,丁小妹反而再一次哭出了声来。她用力拍打着丁安邦的肩膀,再次用力搂紧这个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