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上穿透,丁安邦整个人做出了一个下扑的动作,两只手死死按在刀柄的末端以确保手中的唐刀能够完全从对方的肾脏上穿过然后再穿透肝脏,最终透过后腰,那是确保对手必死的条件。
“你知道我是谁,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丁安邦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出来也许会生出许多的意外或者麻烦,但他还是无法忍住心底里巨大的冲动,因为他实在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太想知道那些梦境窘境是怎么回事,太想知道自己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
丁安邦想知道的事情太多,而长期的压抑已经要让他的头脑炸开。如果不是可以通过丁小妹产生足够强烈的情感寄托,丁安邦可以想像自己是什么下场,大概早已经疯了,也许早已经死了。
那名被丁安邦一掌砍在腕上结果弯刀落地的鞑子直到此时依然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可以说武力全无的人光凭着脑子就弄成了这副下场。他想不明白一个人要算计到什么程度才能确保可以让对手主动完成他所需要的所有的步骤,然后借机借力一举完成击杀。
但是这个男人的话提醒了已经开始感觉到生命迅速离开自己身体的鞑子。他失忆了,这个曾经成为无数人憧憬的对象,无数人痛恨的对象的男人居然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