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再叫“小妹”的瘦书生越说越顺溜,到最后几个字时居然又找回了那种“舍我其谁”的五村“最强”的气派。
听了这瘦猴子的话丁小妹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再开口时声音里好像带上了寒霜一样冰冷:“别说我堂兄大病初愈不屑与你们两个一般见识。就算动手比试,又与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芦苇杆子有什么关系你爹比文都输给我,你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我眼前”
书生才涌起的“豪气”被丁小妹几句话就给拍蔫回去,边上那三百来斤的大胖子却哈哈大笑道:“小妹此言差矣,我们文武兄弟一体,何来没有脸面一说而且你这堂兄又哪里能看出有病难道说是什么难言之隐”
“呦,还会说此言差矣',还会说难言之隐'了。来之前你们两个没少对词啊。孰为难言,隐作何解我看是你有邪念难言,欲陷歪思而不止再说了你会什么武艺先耍耍让我见识见识如何”丁小妹可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这要真想损人开骂,就凭对面这几位还真不够看的。
同样败下阵来的屠夫儿子只好掉转枪口,指着丁安邦嘲笑道:“小子,你就只敢躲在女人背后吗连个屁都不敢放”
“你敢”
大概谁也没想到这个一直温和微笑的书生堂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