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完了木炭,丁小妹又搬出了冬天用的厚被子,挖出一坛祭奠父母用的好酒,取了晾好的腊肉和一直收藏纪念的父亲的衣物,当然还有她自己的,谁叫她搬齐了所有吃喝用的东西才想起来她自己刚刚也是下过水的人。
一切就绪,已经找不出理由再干点别的,红的已经可以用来煎鸡蛋的脸颊再次升温,也不知道此时若是有第三人的话能不能看到丁小妹脸上飞起的热气。时间不等人,那个男人的状态问明显是烧得厉害,她如果想要救他,就必须争取出足够的时间好去邻村请土医过来。
管那么多,就当多占点便宜了丁小妹一咬牙一跺脚,把心一横把门一关,搞得自己就像个入室行抢的大盗一般把裙子挽起个扣方便行动,然后跳上床去跨站在那男人身上,弯腰,伸手。
丁小妹原本霸气的动作在她的指尖距离触及男人的衣领子不过一寸距离时中止。就是这短短的一寸却好像天堑一样无法逾越,把自己搞得像个采花贼的丁小妹感觉有点目眩。她大概知道那是自己过于紧张而且紧张里还有很大程度的兴奋的缘故。
丁小妹你真是个女色狼骂了自己一句好像带来了不少的勇气,丁小妹那几根悬着的手指头终于勇敢地伸了下去。不过丁小妹这下手似乎不太像是在解开对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