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尚走向这座滁州城,就算是突然多了只麻雀都必须立刻上报。
吞天郎目光移动,转向那名手下所指的方向。
有一名白衣僧人远远走来,速度并不快,背后似乎还背着一个硕大的竹箱。
“和尚”吞天郎撇撇嘴,“此人气机流转未见异样,杀了吧,给个全尸。”
属下得令而去,那个和尚自然也就被吞天郎抛诸脑后,若不是突然有人在他耳边说话的话。
“贫僧龙觉寺至善,敢问施主可曾见过驹白士往滁州去”稳而不慢,清而不浮,沉而不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才有的梵音灵蕴,是佛言。
吞天郎第一时间回身叫住那些冲出不远的手下。不论是他还是捕蛟娘都已经明白,那名细高个的白衣僧人绝不是二人之前所见那般只是个随意可取性命的可怜货色。
“圣僧所问,可是张云张大侠”吞天郎变脸极快,前一瞬的惊讶还没完全浮现于面,下一刻已然变成了带着恭敬的神情应上了白衣僧人的话。
捕蛟娘悄然比划了一个手势,那些来自蝶舞的探子们立刻明白了此刻的情况,纷纷散开,隐隐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状。
至善和尚依旧稳步温声,声声如梵唱:“贫僧敬张真人,故而一求滁州同往,而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