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更是一颤一颤瞧着要多吓人就有我吓人。
吞天郎往椅子里面一歪,右手点着桌上茶杯的盖子笑道:“装疯卖傻谁不会计光玄当一辈子杀手,做天下第一杀手都有几十年,我相信他不至于老来痴呆。人家城外立了威,估计就要挨个上门拜访了,咱们怎么个接待总得有个对策。诸位知道我最懒得动脑袋,这对策还请捕蛟娘多些辛苦。”
被称作捕蛟娘的疤脸女子似乎很习惯吞天郎的作派,也不废话,直接起身将身边人呈上的一张滁州城防图铺在桌上,指着眼下这间客栈所在位置说道:“我们在这里,不太巧那夫妻二人也在这里。谈起来自然是宜利双方而非一争高下。不过计光玄那批人马在滁州最里面的客栈住着,他为什么要出个昏'招惹那对夫妻生气还不好说,所以明面上离咱们最远的杀手反而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分防布置,应对安排,捕蛟娘语如连珠,虽然因为舌头的老伤听起来有些许含糊,但屋中众人却都是多年合作,屋中除了领命应对之声再无其它。
当最后一人领命离开屋子,一直窝在座中仿佛睡着的吞天郎骤然睁开了眼睛。他轻轻拍拍陡然间凝势欲扑的捕蛟娘后背,然后面带笑容地走到窗边,推窗倚框,向着楼下投去一个欢迎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