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异味儿的三条巨獒鼻翼才收缩不到十分之一就被细针自颌下打入,非但没了发声的力气,连鼻子里也无法再闻到半点味道。牵獒人依旧走动不停,对于爱犬的变化丝毫不知。
两名交错而过的巡夜人并不知道自己怀里的铜钱等细碎物品已经被换成了等量的石子沙土,把守在内里院门的守卫更不晓得有一位衣人闲庭信步般从他们眼前“溜达”进去。
守在唯一亮灯屋前的四位黄家二代的供奉感觉到了一丝的异样,但不论是放开气势还是凝神四顾,都无法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张云与其中一位供奉只隔一柱,对方在思量着到底是什么异样,而张云则在考虑结果了这四位供奉会不会惹得那条老龙注意这边。
灯影一颤,四位供奉一中指,一中掌,一中拳,最后那位与张云只隔一柱的供奉很是幸运地看到了挑眉冷笑的面容,不过也就是看看,因为有一脚看似最是寻常的蹬踹已将他体内从气机到脏腑尽数踩作烂泥。
四条尸体摆成活人姿,张云很是悠哉地倚门而立,此刻那灯影的一晃刚刚停止。风云未变,张云体内就好像没有刚才那瞬间的气机爆发。
黄菲同样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么,她更关心现在这场谈判的结果。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