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经意就会错过,读的太认真就是流泪,看来你前者也不是,更不是什么后者啊。
“没想到你还会拽这些歪词,装的像个文化人”我没有客气,立即反驳了回去。
已经是大晚上,路上行人不多,时不时有一辆汽车急驶而过,只留下在寂冷空气中渐渐消散的红色尾灯,丘飞羽扶着一瘸一拐的我走了五条街区才找到一处还没有关门的私人诊所,好说歹说人家才愿意给我治疗,花费是我和丘飞羽两人一起拍三场戏的酬劳。
我的衬衫几乎被鲜血染红,身上的其他地上也有着大大小小十几个伤口,等弄完了这些已经是接近了凌晨,晨曦微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湿气,却又沁人心脾,让人倍感清爽。
地铁还没有开始运营,我又实在付不起打车的费用,只好和丘飞羽漫步在街头,丘飞羽直接买来一打啤酒,我们两个坐在一条河岸边的草地上,任由清晨的露水落在皮肤上。
“你有什么梦想没有”丘飞羽喝了两口啤酒,转头问道。
我愣了一下,思索片刻,说道:“我想挣点钱,早点回国,这算不算梦想”
丘飞羽有些吃惊的望着我,问道:“好不容易来一次日本,你就想这么灰溜溜的回去”
“那不然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