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的。
一号走上前，拍了拍老板的肩膀：“我要是你，我什么话都不会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老板木讷的点点头，侧过身子，飞速的跑到楼下去了。
“衣服还在，人已经被抓走了。我去问问老板。”若说着就要往楼下走，却被田上拦住了。
“不用问了，她不可能知道。现在最关键的是，粱仲在哪”
“在华山”
“走路上说一号，你保护好小绪。”
一号靠在门边：“我倒是没问题，关键是这大小姐配合不”
“小绪听话，我和若现在就去不用担心一号，你来我给你说。”
一号耸耸肩膀跟着田上走到了楼道。
田上附在一号耳边说道：“打晕小绪，带回上海找到展得龙，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然后，你自由了。”
原本懒洋洋的一号突然来了兴趣：“合同变更了”
“没错”
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我不相信”
“这个，拿给展得龙，他会帮你”说着田上解下了从不离身的那块手表，那曾经是阮向天一直带着的手表。
一号拿着手表，掂一掂：“管用”
“和我的人头一样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