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闭上眼睛，开始忘却一切，这个过程显然是有一些漫长的，特别是在极度的疼痛下，别的都好忘记，但疼痛却时刻提心着他。
一遍又一遍，林凡就像是在一个疼痛建立起来的囚笼里一般，明明很快就要出去了，却硬生生的被打了回来，同样的事，一次又一次的发生着。
林凡心里十分焦急，他必须要再最短的时间内清空大脑。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林凡嘴里开始念叨着，他希望可以通过重复的话来催眠自己，让自己停下来。
慢慢地，林凡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小，频率也开始逐渐降低，降低，再降低。
远在华山之巅的洛天嘴角忽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可以感受到林凡的情绪变化。
如果用动物来形容的话，最开始林凡的情绪就像是一只饥饿的老虎，不停寻找着合适的猎物。
到后来，变成一只潜伏在水中的鳄鱼，它的冷酷似乎可以令整条河流的水结成冰块，它在等待着来河边饮水的其他生物。
就在刚刚，林凡的情绪变成了一只古灵精怪的猫，虽然已经趋于平静，但内心的躁动任然在持续着。
而现在，林凡的情绪就是一只温顺的，已经熟睡的忠犬，就算你去打破它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