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这一次林凡是没办法编了，真的没办法了，他尴尬的笑了笑：“这妹子好眼力，这涉及到王者守护的新战术，不便多做解释。”
林凡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认真严肃，语气里还带走那么一丝丝的热切和一丝丝犹豫，真真假假让人琢磨不透。
少女觉得一定是什么厉害的战术，再想到今天来的目的，立刻说到：“是这样的咱们王者守护有没有兴趣做代言，代言内裤”
王者守护五人全部摇头，林凡一秒钟就想到了拒绝她“无礼”的要求的理由：“代言一类的商业活动王者守护是不接的，也许各位可能不是很了解我们。王者守护的所有队员包括教练，每个月的工资一万，和打比赛的输赢无关，没有奖金。虽然说，住宿和饮食绝对是国内第一，到钱确实没多少。但是，王者守护自成立一来就从未有人抱怨过钱少，只因为我们头梦想关于电子竞技的梦想我们是一支梦想之师我们也不是明星，只是为了胜利而奋斗的年轻人”
林凡一番哔哔，带起了全场的节奏，少女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问了些什么了
现场观众除了个别非常在意的，也大都忘了王者守护五人挂空挡的事了。
此时林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不听的诅咒所有的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