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康到了码头以后,让司机先等等自己,他去周围的取款机去了钱以后,给司机一百,然后抱着一箱云南白药就走了。
来到码头的一个小房子前,用钥匙打开了小房子,然后看了看附近没有什么人,就进去了。
打开房子里的灯,从工具箱里找到一只匕首,打着zippo,把匕首放在上面烤了很久,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一个生锈的铁盒子上。
想了想不对,于是摘下自己的帽子,把帽檐一折,用牙咬住。然后找了一个塑料袋,撕成条状,把胳膊处扎住。
然后再次把手放在铁盒上,左手持刀,狠狠的扎在自己的手上,刀子用力的向进一炸,血液碰到烧热的刀子发出刺啦一声。
疼痛让邹康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爬上脸颊,再一用力,左手手腕使劲一剜,手上那块带有蜘蛛纹身的肉被剜了下来。
血就像是喷泉一样从手上彭涌而出。
他吐掉帽子,用左手打抓住云南白药的瓶盖,用嘴咬开,一股脑的倒在伤口。
很快,鲜血浸湿了那些粉末,邹康再打开一瓶,用刀子把已经湿了的药粉扒拉开,继续倒上去。
就这样,一直到血止住,邹康才坐在地下,靠着背后的残破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