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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想之后,对我们俩之间现在的这种关系,心里也就越来越冷了下来,
加上庄博本来就是一个与生俱来,带着西伯利亚寒流气质的人,我们之间这几日又没有见面,那天在心底燃烧的那点小火苗自然就熄灭了,
我心事重重的向庄博的车子走去,
他老远看见了我,就把他的头伸出车窗,向我招招手,我就机械的向他走去,
走到他的车子边时,这厮为我打开了副驾的车门,我就只好怏怏的坐了上去,
他一见我这样子,眉头就微蹙了一下,
然后,他问我:“夏桐,怎么了,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心里有事情吗,”
我心里肯定有事情,可是,我又怎么会告诉他呢,因为,我现在所有的心事皆是缘他而起,
我当即只是笑笑,说没有呢,
他看看我穿着板鞋的脚,眸光又温柔道:“已经彻底好了吗,”
我又“嗯”了一声,
他的眉头当即皱得更深了,道:“夏桐,怎么,才几天没有见面,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你在我面前,仿佛只会说嗯了吧,”
恰恰这时,我手机的铃声又响了,
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学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