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确实,修筑者当初应该是顺着这条隧洞边打通边原地加固,一直修建至此便没了下文,甚至连这泥墙都没来得及加固。
既然如此,那股裹挟着浓重血腥味的气流又是怎么来的
“等等我等等我”马东南脸上满是惊恐,在橘光的映衬下更是无比惨黄,仿佛行将就木的死人一般。
“你清醒了么”沫平看他的模样,应该是在梦境里着实被狠狠吓的不轻。
“我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马东南的面部肌肉不住的颤抖,说话哆哆嗦嗦,看起来这个噩梦比大家意料中还要可怕。
“得得得,有空再听你说,先想想怎么出去吧。”沫平拍了拍厚实的泥墙,冲着马东南道:“瞧见没,这路封死了。要么回头,要么找路,要么等死。”
马东南咽了咽口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再也没了之前那股嚣张气焰,眼神中的精明早就让恐惧代替的干干净净。
“冷冷师傅,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马东南舔着脸,冲冷小川问道。
冷小川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扒拉着泥墙上的土块在鼻尖嗅,沫平则捏着下巴,眼珠子溜溜的乱转。
“要是三哥在就好了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唉”马秃子越来越悲观,坐在地上也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