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上,稳当牢固。
不过这平台上却颇为空旷,既没有落地长灯也无石像,只在中央位置立着着一方三脚铜鼎,半人高,式样普通,纹络简单,沫平对这东西没啥研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铜鼎上锈迹斑斑,年代久远,多半是这墓主人的随葬品,但你随葬品不堆在墓室中,好死不死往这儿一杵,倒有些蹊跷。
那光头到也对这东西相当感兴趣,围着铜鼎转了几圈,就差上手去摸了。
白衫小子侧目瞟了他一眼,冷冷吐出几个字:“这就是炼制邪风的铜鼎,发动聚怨阵的法器”
光头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却立刻与这铜鼎保持了距离。
沫平朝前看去,平台另一头通向一处洞口,他凑过脑袋一瞧,居然是一处洞隧道,奇怪的是,这处隧道的地面居然由碎石铺就,两侧壁也坑坑洼洼,与前头精巧至极的飞桥和巧夺天工的平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相当简陋,似乎是临时动工,草草收场。
由于平台与这隧道内都没有油灯,河道那头的灯光也距离有限,这里头显得乌漆嘛,沫平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拿它一盏长灯在手,起码这会也能看见,不然这伸手不见五指,稍微往里头走深一点,分分钟撞到壁上。
“等等”眼看白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