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懒腰,四下张望,自己身处山林的边缘,再往前三两米就是隔绝公路与山林的沟渠了。
沟渠宽度不过两米,成人一跃即可跨过,沟渠内的水由源头处水库的分支流入,清澈见底,绿油油的水草随着水纹轻轻波动,叫不出名字的小鱼儿在沟中游来游去,甚是欢畅。
林间此刻也显现出一派生机,飞鸟出林,万物复苏,仿佛昨日的惊险遭遇只是噩梦一场,沫平拍了拍脑袋,下腰蹲在沟渠边,使劲用水冲脸,透骨的冰凉刺激着略显疲态身体,让他精神一振,算是驱赶了些许倦意。
这条公路原本就是通往水库和大山深处,来往车辆稀少至极,除了组团野营的驴友,几乎很少有人踏足这片地方,等到中午,好不容易遇到一辆回城的车,沫平费干了口舌才搭上了这趟顺风车,回到了酒店。
其实那日报纸对沫平的通缉非常有限,仅仅刊登了一张照片,加之时日过去许久,除非是警察,寻常人压根就看不出他是个通缉犯。
回到房间,沫平左思右想,这会能信任的人也只有她了,咬了咬牙,他拨通了端木静的电话。
电话那头听到是沫平的声音居然出奇的平静,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他们在哪儿。
时间一晃,沫平守在大兵的病床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