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占了五分之四。打眼望去,倒伏的小麦望不到头,令人即是震撼又是憋屈。
这可都是粮食,是父亲心底的坚持,更是村里人的希望。
从播种到收割,入冬后灌两遍冬水,开春后灌一遍返青水,如果始终没有降雨,还要再浇一遍。
期间还要治虫,除草,上肥,辛辛苦苦大半年,最终才能迎来收获。而经过这场暴雨,单单李家这些麦田,至少减产五成左右。
不知过了多久,李希望默然转身,不再看一眼。
“回去吧”
“我吃饱了,等会儿回去。”
李磊回了句,注视着父亲消失在眼前,暗下决心。
“六亩半地,倒伏九成,哪怕不回学校,不参加毕业典礼,也要干完再走。”
事已至此,李磊再无其他想法。回过神来,他忍不住走进麦田,弯腰蹲下,小心的扶起一丛倒伏的小麦。
当他颤抖的手腕接触到麦秆的时候,毫无征兆之下,手腕上那根银色细线突然扩大,几乎眨眼之间,就从细线变成一件一厘米宽的镯子。
最怪异的是,那镯子中间多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屏幕。倘若屏幕上有指针,有数字,明显就是一件手表。
“妈呀”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