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已经挂了大半个小时都没下,我没耐心等,”
何亚光只好也下车,从后尾箱拿出一把色大雨伞,提醒道:“山边跟海边一样,暴雨说下就下,你偏要固执,”
“你要是怕淋雨,现在就回去吧,我可以不需要人陪,”我没有回头,争分夺秒迈开了步子,
“你这个女人,”何亚光快速伸出伞柄的把手,勾住她的手臂,没好气地低吼,“我怕淋雨,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淋雨,我是担心你,”
是谁昨晚因为生理痛,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这越来越单薄的身子骨,怎么自己就不懂得珍惜,说他每次凶神恶煞,也不反思一下,是谁惹出来的,
何亚光冷着脸,盯着她巴掌大的苍白脸蛋,
听他直言说出“担心”二字,我心灵震动,轻轻推开伞把,认真地看着他:“亚光,我心急如焚,如果想陪我,就不要多说,好吗,”
何亚光一把握住她的手,率先往山上走,
“要走就快点,”
可恶的女人,他能说不好吗,要是能扔下他不管,他根本不可能跟到这里来,他实在恼恨自己,一辈子什么原则和坚持,只要遇到她都变得溃不成军,
我被他有力的大手牵引着,感动地吸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