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脊背僵了一瞬,终于转身,神色已是冰冷:“我再说一遍,不可能,”
我坐起身,压抑着激动:“要怎样才能原谅,一点机会都不给吗,她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啊,”
“那又如何,林萧,我告诉你,没把你跟金巧绑在一起对付,已是我的极限,如果不想你我最后也互相仇恨的话,最好不要再问,”
他将毛巾扔在洗手台上,大步离开,
床上,我听到砰的关门声,干涩的眼睛再次蓄满了泪水,
灯光朦胧温馨的新房里,空气中散发着火热,画面旖旎,
蒋玉琪指甲发泄似的在赵广厚实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印痕,赵广闭上眼睛,有力地冲刺,沉猛中含着温柔和怜惜,
“叫我的名字,”她主动要求,
“蒋玉琪”赵广激动地抱紧她,喊出这个日夜盘旋心头的名字,他爱上这个女人了,短短数日,彻底沉沦,
他们共赴巅峰,房间里变得平静,
蒋玉琪趴在他的胸膛,娇媚地笑,与白日的清纯高贵截然不同,偷吃禁果危险而刺激,却容易教人上瘾,
她喜欢这种不为人知的刺激,有着向何亚光报复的快感,又或者说,她喜欢一个男人毫无保留地为自己臣服,